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虹公安的白一样，我原本下意识摸上的是距离最近的一条黑裙子，但还是挪动手指取下了白色的裙子。

他们敲门的时候，我还在吹头发。我按下吹风机的开关，对着镜子检查了一下仪容仪表，才走过去，打开了门。

降谷零和诸伏景光都穿着正式的西装，甚至诸伏景光都直接恢复了原本的模样。

那个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过的，只能从最后一次去滑雪的合照上看到的，诸伏景光的样子。

唯一的区别就是刮掉了胡子，应该是为了更方便戴人肉面具吧。

我的眼中不自觉地泛上了水光：“光、光哥……”

“我还是更喜欢听你喊我‘景哥’，不过哪种称呼都可以，都是我。”诸伏景光眼中是我最最熟悉的，不带一丝刻意伪装身份的温柔。

我吸了吸鼻子，绽出笑：“好。”

“先进去吧。你头发怎么回事，又不吹干。”降谷零打断了我和诸伏景光在门口的叙旧，率先进门的时候，手已经抚上了我还湿漉漉着的发尾。

“诶？”

等我意识过来的时候，我已经坐在了沙发上，诸伏景光坐在我旁边，而另一边的降谷零已经在熟练地用吹风机给我吹头发了。

“透哥……”是应该这么叫吗？他知不知道我早就知道他的本名降谷零了？我的声音渐渐消失在吹风机的轰鸣声中。

“降谷零，我的真实名字。当然，在外面的时候英子还是需要叫我‘透哥’。”降谷零还是那么能轻易猜出我的想法，他的手指插进我的发间，酥酥麻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