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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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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韵知扑在他怀中,手臂紧紧攀着他的脖颈,脸颊还贴着他的胸膛。陆思蘅懵了,抱着人不敢动弹。

好半天,才反应过来:“阮、阮三……你怎么了?”

"怎么了?"阮韵知松开他:“你这么多天也没个音儿,我们都担心死了。”闻言,陆思蘅笑起来:“我这不是好端端的吗?”

“你去哪了?”

床帐外燃着盏烛火,方便阮韵知平日里起夜的。这会儿就着昏暗的烛火,阮韵知打量他,见他瘦了,下巴也冒出了胡渣。

又去摸他的手,发现陆思蘅的手沁凉。

她蹙眉:“你在外没衣裳穿么?手怎么这么冰?”

被阮韵知关心,陆思蘅心里温温热热的,外头的那些艰辛也忘了,只顾着傻笑。

"我不冷,只是冰而已,夜里下雪了。"

"下雪了?"阮韵知转头看出去,却只见夜色漆黑,什么也没看到。

“的确下雪了,我冒着雪回来的,但我不冷,不信你摸这里。”他拉着阮韵知的手往胸怀里摸去。里头烫乎乎的,可碰着他皮肤,阮韵知顿时羞臊起来。

这才察觉两人贴得极近,她悄悄挪开了些。

陆思蘅些微遗憾,又听她问:“你怎么回来的?为何这么晚才回来,祖母今儿还问我你多日不归是为何呢,你要是再不回,我都没法为你圆谎了。”

阮韵知低头问完,半天不见他回话,抬眼看去,哭笑不得。

“陆思蘅,你……你怎么又流鼻血了?”

不怪陆思蘅,这会儿阮韵知穿着寝衣,寝衣薄且宽松,又加上适才一阵动作,使得衣襟大开,里头的兜衣露了出来。纤细的锁骨以及……连兜衣里的形状也瞧得 清二楚。陆思蘅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,可见不得这个,一见着,鼻血呼呼往外冒。

他觉得没面子,找补说:“我就说吧,我一点也不冷,这会儿火气盛得很呢。”

……….”

阮韵知只得披衣下床,拧帕子帮他收拾,如此忙活一会,才得以安静下来。她拉着陆思蘅钻入被褥中:"别坐着了,躺下来说话。"

“可是……”

陆思蘅纠结,此前跟她同床共枕过一次,但那也是各盖一张被子,此时床上只一张呢,叫他如何是好?阮韵知明白他纠结什么,故作气恼地说:“都什么时候了还计较这个,先躺下来。”她拉着他躺下,自己脸颊却悄悄地红了。这会儿真是两人同床共枕,共盖一张被子了。

可她心里是欢喜的,因见到陆思蘅欢喜,也因他安然无恙而欢喜。

两人面对面侧躺着,互相望着对方。陆思蘅在外边,背着烛火,而阮韵知在里面正对着火光,黑夜里,他大胆而欢喜地望着阮韵知的容颜,嘴角止不住地翘。阮韵知问:“陆思蘅,你怎么才回来?”

"我有事。"

"什么事?你不准骗我。"

"我……上次不是跟你说了吗,我正在查绿安伯的罪证。"

阮韵知嘴巴一瘪:“你哄我做什么?我都知道了,你是不是已经查到了,绿安伯在捉你?”

“你怎么知道?”陆思蘅面露慌色。

他并不想让阮韵知担忧,这些天他东躲西藏不能露面,绿安伯派人一直盯着忠勇侯府,就等着他出现呢。

今晚他也是趁着下雪,直至半夜才敢摸进来。

“我怎么知道?自然是有人跟我说的。”阮韵知担忧:“陆思蘅,你老实跟我说,你现在是不是很危险?”

“阮三,你别担心。我现在危险是因为我手上有绿安伯把柄,放心,等我见到了舅舅,将他的罪证公之于众,绿安伯再不能跳脚了。”“真的?”

“当然。”

“可是听说皇上病重了,我此前入宫想探听消息,皇后娘娘也称身子不适不见人呢。”

一听,陆思蘅沉默下来。

这些天他也在想尽办法入宫,可宫门口,以及各路城门口都守着绿安伯的人,他连出现都困难,实在难以靠近皇宫。想了想,他说:“不必担心,我自有法子。”

“什么法子?”

"暂时还不能跟你说。"

陆思衡,你是不是又相蒙我?哎呀,我都担心死你了,你有什么法子你倒是说啊,明日就是除夕了,你还能回来吗?我眼祖母说你这些天偷偷给她准备年礼去了,祖母还盼着你的年礼呢。”说完,她听到对面传来轻盈的呼吸声。

定睛一看,陆思蘅阖眼睡着了。

寅时,公鸡第一声打鸣,陆思蘅就醒了。

此时天才蒙蒙亮,屋子里仍旧暗着,只余床帐外燃得只剩半截的蜡烛。他坐起身来,察觉有什么东西扯着,转头看去。就见阮韵知一直侧身睡着,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袖子。他心头发热,就这么静谧地望着她的睡颜。

“阮三,对不起,我要走了。除夕…除夕可能也回不来,等我把外头的事解决了再回来吧。”

说罢,他轻轻抽出袖子,然后蹑手蹑脚下床。待穿了衣裳出门,余青已经等在那。“主子,咱们去哪?”他问。

陆思蘅看了会灰蒙蒙飘着雪的天空,思索。

他非朝堂之人,朝堂局势可谓是两眼摸瞎,现在官里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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